娘问这个作甚?”
陈瑞锦笑盈盈道:“随口问问罢了。”
戚氏知道她来必有缘故;只是宫中多年,旁人不说她并不敢问。陈瑞锦又扮作无事人一般东张西望了几眼,连闲话都没说,撩完就走了。戚氏满心疑云重重,偏陈瑞锦连点子口风都没露;内里翻来覆去掂量了大半日不得其解。
另一头,贾琮使人去翰林院打了个招呼说晚些过去,自己直奔小花枝巷。施黎仿佛白天晚上都不爱上锁似的,又虚掩着大门。柳小七果然又让他诓来了。二人今儿倒勤快,在院中对打得乒乓响。贾琮径直往点心桌旁坐了会子,嘀咕道:“麻瓜没人权啊……”
那两位收了招走过来,施黎打量了贾琮几眼:“麻瓜你怎么又来了?还当你再不上我这门了呢。”
贾琮抹了把虚汗:“酸死了!少自作多情。我今儿不是来找你的,是找柳小七的。”柳小七向他投以惑然神色,贾琮道,“托你办件私事,传个话儿给柳四哥。”
柳小七怔了怔:“琮哥儿认得我四哥?”
“咳咳!”贾琮瞪了他一眼,“你几岁了?”
“十七。”
“就说你比我小!”贾琮哼道,“琮哥儿也是你叫的?喊哥哥!”柳小七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