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拎一个,反着柳明漪玩耍之处走出巷子另一头,就在巷口揍了二人一顿——自然没使出真功夫来。二人不明所以,先是破口大骂,待多挨几拳愈发疼了便哭着求饶。柳四冷笑道:“年纪轻轻有手有脚不好生寻事儿做,成日只想着做这些下三滥的勾当。”两个闲汉抱头赌咒发誓从今后要做个好人。柳四道,“再让洒家瞧见尔等妄为,必打断你们的狗腿!”甩袖子走了。两个闲汉躺在巷口“哎呦”半日,也搀扶着走了。
柳四吓唬走了他二人于戚氏一家并无用处。城西一带的地痞子都得了消息,戚氏花儿扎的好,有个南边来的财主家的少奶奶瞧上了她的手艺,出重金买她的活计。谁也不知道“重金”是多少,横竖她男人不过一个寻常赶马车的、好欺负的紧。虽前头有三个暴毙的、两个挨揍的,那些人也没有琢磨着会不会是他们家有人护着的,反倒都想着,“好一块肥肉,他们都没吃上,大约天生该给我吃才是。”偏生再过两日,凭柳明漪扭歪了脖子也再没见着那位大叔了。
这日晚上,柳小七从梨香院院墙一跃而过,才刚落地便听见“嗖”的一声,迎面有只茶盏子直奔他的肚子飞了过来。乃轻轻伸手握住,抬目一瞧:贾琮陈瑞锦皆不在院中,搁茶水点心的海棠雕漆大几旁坐了个青衣小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