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正高尚的。一旦什么事与自己有了要紧的利益牵连,什么良心啊道德啊统统都见鬼去了。”
穆氏不禁喘了起来,手里紧紧攥着帕子。良久,猛然回过神来,厉声喝到:“贾先生离间我们府中两房情谊是何目的?”
贾琮哂笑道:“我根本就不认得镇国府的人好么!再说你们两房的情谊难道是我离间的?不是蒋氏离间的?”
陈瑞锦在里头提醒道:“瞧三郡主这神色,怕是在猜度你打的什么心思,你好生把这一节说明白了。”
“得令!”贾琮立在外头躬身抱拳。思忖片刻道,“我很少撺掇女子离家。无他,这年头的女子多半无志。或是少年时也曾有过志气,年月消磨,回首时恍然发觉自己的志气幼稚可笑。或是曾满怀希望,只是失望太长变成绝望;翻回头去想着,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要有希望的好。成亲后只守着小院子,赏花烹茶、相夫教子。虽然日子不尽如人意,忍忍也就过去了。若要打破这安稳日子,便如同一场赌博。成了自然好,万一不成呢?十赌九输啊。然而我得再说一遍,会看上施黎的女子安分不了。郡主何不试试?说不得能过上更痛快些的日子?”
穆氏冷笑道:“更痛快的日子?我如今的日子已是极好,哪里还有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