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打探。”
贾环抚掌道:“还是年轻人爽利。”乃思忖了会子,“转过年去,燕王就有兵马要开过去了。钟珩之叔父钟威并未在庐国任职,又是个沙场老将。烦请他假意投靠燕王,跟着燕军一道走。可以替庐国探路、兼挑选合适的移民之所。”
庐王顿时蔫了:“别提了!那老头平素倒也没少帮着钟珩管军中之事,也极喜欢我,算是我不记名的先生。只是不肯出来为官。”
贾环笑道:“他经历坎坷;既有了侄儿,自然万事以侄儿为上。老爷子不拿俸禄帮庐国做事,还不是为了把功劳算在他侄儿头上?但凡为了他侄儿好,必不会拒王爷所求。如今钟珩是你的心腹不是?”庐王连连点头。贾环道,“那庐国的大事少不得也是钟珩的大事了。为了钟珩有个好前程,老人家必肯出马的。庐国小,往吴国楚国扩张显见行不通,难道钟珩的官职就止于此么?”
庐王顿时拍案:“姐夫言之有理!我的地盘子大了,少不得钟珩的高官厚禄。”
贾环道:“罢了罢了!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只管吹大气儿,连赐人高官厚禄都出来了。正经琢磨地势海图要紧。”
庐王嘻嘻直笑,摸了摸胸口:“姐夫来了,我日子都松快些。你们可多住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