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利用了一把。贾琮心下慨然。本想穿城而过、忽然起了心思,遂往当年住过的那家客栈再住一回。那客栈老板还是原来那位,只是贾琮已非孩童、他并没认出来。
歇了会子,贾琮将旧事说与陈瑞锦听,末了叹道:“世事哪里是能算得周全的!我们当日不过是没让碰瓷的得手罢了,竟也能险些送了性命。”
陈瑞锦托着腮帮子道:“追究起来,那事的根子还在太上皇。他纵容了大皇子、便是纵容了王家。王家既有那般大利,也难怪几个儿子夺得你死我活了。”
贾琮道:“太上皇或许是想考察一下他儿子能力如何、会不会忽然就懂事了。”
陈瑞锦道:“国就是国,‘家天下’必徇私枉法,这等事便免不了。”贾琮连连点头。
正说着闲话,有个伙计过来拍门,说外头有人找。他二人便愣了:“谁?”
伙计道:“是位老爷,看着极威风有气势,说他姓韩。”
贾琮眨了眨眼:“韩大哥么?他怎么会知道我来了?”乃命请那人进来。
不多时,果然看见韩奇走了进来,穿着薄衫、戴着软帽,一身富贵闲人打扮,走在街上大约也没几个人认得出他,进门便含笑道:“等了这些日子,可算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