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道:“我师父姓王,不过是靠点子手艺过活罢了,一不值一提。”
贾琮拱手道:“天下最可敬的便是你们这些低调有本事的职业人。”小仵作不禁笑眯了眼,又说了几句“不敢当”的话。贾琮面上也与他对着笑,脊背早已渗出大片冷汗来。
他已经把话说完了、陈大人没话可说,只得咳嗽两声:“贾先生所言委实有几分道理,且待他们再查查。”
贾琮赶忙站起来作揖:“大人辛苦了。”他既给足了面子,陈大人自然就坡下驴,打个哈哈告辞了。贾琮是最小辈,遂亲自送他出了高家的大门;看他上轿之时满面狐疑。
才刚回到厅堂,欧成迎上来便问:“姜老四你看着当真没危险么?”
贾琮道:“当真没危险,案子查清楚就能回来。不然,背着个杀人犯的嫌疑也不方便。”
贾太君问道:“琮儿,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
贾琮笑道:“姑祖母恕罪,刚才都是我信口雌黄、硬掰的。那陈大人平素不大管这些事,我那些漏洞他听不出来;小仵作与捕快大叔怕是不知道我什么身份、让我吓住了。从陈大人方才的神色看,他们委实有人想暗害姜老四的性命,救他出来是对的。”
欧成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