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微笑道:“我若当了世子,非但立时在举国兴建学堂,还可出兵外洋。”
贾琮眼神动了动,道:“秦国纵不出兵,早晚有别国出兵。高家建学堂也是一样的。”
王先生笑道:“高家终归是武行人家,未必建得好学堂。再说……”他扫了眼窗外,“高家还有人盯着呢,贾先生可知道?”
贾琮道:“不过是个小人罢了,我姑祖母年轻的时候战场都上去过,还怕他?”
王先生道:“并非老太君会怕他,只恐防不甚防。”
姬先生道:“贾先生知道昨儿那瞎子的案子么?”
贾琮道:“除了白白推断出死者是个探子,别的并不知情。”
姬先生道:“那事儿本是冲着高家去的。”
“哈?”
姬先生遂说起那案子来。原来这两年瞧高家不顺眼的便是丁滁,日日在秦王跟前进谗言。前几日,又是丁滁在茶楼听闲话,偶然听说死了个算命的瞎子。那瞎子前脚刚给一个老卒卜完卦、说人家会死于非命,后脚自己死于非命了。他遂命人打探了那案子并瞎子,又撺掇秦王使人盗了姜老四的刀诬陷他杀人。他自己也没料到瞎子是探子、姜老四会被人劫走。
贾琮听罢想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