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爱他不过的。他老人家若是不信我们给的证据、又或是贾环等人哭几声撺掇几下,燕王说不定就认死理儿、要追查身为我何以杀了他的心腹幕僚呢?”
曹富忙说:“自然不会,你本是功臣。”
陈二爷冷笑一声:“功臣?功臣算什么?值几个大钱?姜老四难道就不是功臣了?”
曹富冷冷的道:“姜老四吃醉了酒撒酒疯,说他将来总有一日要升官加爵。他一个老卒子若非有了二心,升什么官加什么爵?虽未曾让高家的人听见,万一传到他们耳朵里去了呢?他们岂能不疑心的?”
陈二爷怔了怔:“竟是如此……”乃撇下这一节不提,又说起昨晚那绿林高手告诉他的话、并方才他老子派去陈家那幕僚所言。
曹富将此事从头想了一回,道:“也委实只得我去说了。”
陈二爷点头道:“你比旁人可信些。”
曹富乃叮嘱道:“我走了之后,二爷自己千万小心。失了如此要紧之物,只怕贾家和高家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陈二爷含笑道:“你只管放心。”曹富乃躬身行了个礼,退出去了。他刚出门,陈二爷口里“哼”了一声,不屑之极。
曹富收拾东西立时上路,只对人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