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寿写的那首诗,极有王者气度。”
贾琮懵然:“哈?诗?”挠了挠脑袋,“一点都不记得了。”
姬先生轻轻摇头,又思忖片刻道:“贾先生可是疑心有人偷听?”
贾琮闻言四面张望一番,小声问陈瑞锦:“树上有人么?”
陈瑞锦道:“没有。亭子顶上也没有。”
姬先生笑道:“既这么着,贾先生何故装模做样?”
贾琮瞧了他两眼:“什么意思?”
姬先生道:“贾先生上回不是承认了要自立的?”
“你出现幻听了么?上回我们根本没提过这个话题,不过是做买卖罢了。你给我西宁郡王在秦国的细作名录,我帮你从秦王世子那儿偷你喜欢的女人出来,然后你们远走高飞、去外洋过日子。我跟你说,东瀛那边不错,发展极快。带些钱去,你又有才学,过好小日子并不难的。”
姬先生啼笑皆非:“难道晚生听错了?贾先生不是说得明明白白,你要查燕国在秦国的探子?”
贾琮好笑道:“请问姬先生,你还记得我们的原话么?你问我是不是要查燕国的探子,我说更正,只要查西宁郡王的探子而已,因为他特特针对我。你细细想想,我们是这么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