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伪。”
王仵作道:“你猜,那女人是谁?”
曹先生道:“我并没告诉秦王他混在贾琮的人马里头,找他的不会是秦王的人。那就只能是贾家或高家的人了。”
王仵作道:“邮局本来就是贾家与高家开的,他们的人无须扮作过路人去打探。说不定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在盯着姬先生。”
曹先生抽了口气,半晌才说:“哪里还能有人盯他的捎?莫非是世子的人?”
“或是别国的人。”王仵作道,“那女人显见是个探子,别国也有不少盯着秦国的。姬先生夜闹世子府,世子府里难免藏了别国细作。”
曹先生道:“或是世子府上其余姬妾的人。”
王仵作点头道:“令爱得宠,若有人将令甥当作她的奸夫想捏了他在手里也难免。”
曹先生看了看信:“这信中所写,我不知该不该信。”
王仵作又取信看了一遍,叹道:“倘若是假的咱们也没法子了。如今惟愿它是真的。”他忽然说,“等等……发信之处不在长安往京城的路上。莫非令甥出城后便与贾琮分道扬镳了?”
曹先生迟疑片刻道:“他没那么大胆子,怕我抓住。”
“再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