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戴大人,我知道您是有志向有本事的,最担心的就是你想独吞整个福建的生意。”
戴宪含笑摇了摇头:“贾先生低估下官了,下官再大的胃口也知道一家之力有限。王子腾大人强似下官多矣,下官只以王大人为楷模。”
贾琮笑抚掌:“王叔父委实为官商楷模。当年我都没想到这老头如此清醒,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清清楚楚。”乃话音一转,“戴大人也必然清楚,福建早先之实力,纵然不说强过广东,至少也是强过广西的。如今呢?”
戴宪立时道:“不及两广多矣。”
“戴大人可曾想过输在哪里。”
戴宪举起茶盅子一饮而尽,叹道:“王大人在两广之策太高明了。”
“福建为何不学了来?”
戴宪苦笑:“他胆儿太大,我们黄大人不敢。”
贾琮微笑道:“黄文纲大人乃一老儒,委实有许多受擎制之处。我瞧着,戴大人比他老人家开明得多。”
戴宪举目看了看贾琮,想了会子,问道:“贾先生,下官看台湾府多年以来委实不曾有吞并别处之念,仿佛不合常理。”
贾琮道:“‘吞并’二字显见指的是我朝疆域内之征战?那得多伤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