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荆州的那天我们便定计了。福儿坐在屋里写写画画,绞尽脑汁想做干冰——又没有实验室,上哪儿弄干冰去?谁知七哥出去一趟,在街上转了几圈儿,寻了伙打把式卖艺的,就卖到燃白烟之物。”
贾桂皱了皱鼻子:“干冰才是最不留痕迹的!打把式卖艺的那些玩意儿,万一留下什么痕迹让邓家发现了呢?”
柳小七与苏澄互视一眼,忍笑不已。董愚含笑道:“邓家被这接二连三的事儿惊得厉害,哪有心思去查?纵然想查也寻不着内行,你当人人都认得我爹啊。再说,他们又不像你学过理化生,遇上点子事儿都想找个科学依据。他们脑子里根本没这根弦。”贾桂瘪了瘪嘴不言语。
柳小七又道:“我说弄点硫酸要把邓老太爷他爹坟上的草浇死,她又算了半日的化学方程式。我在城中道观只花了五两银子便买到了好大一坛子绿矾油。”乃与董愚齐声笑起来。
苏澄绷着脸道:“这有什么好笑的?福儿又不是道士,没学过炼丹。”偏她自己也撑不住笑了。
贾桂鼓起腮帮子:“再笑我生气了!”他们三个愈发笑的厉害。贾桂干脆往案上一趴,“罢了,你们笑足了再说话。”
苏澄忍了半日才忍下笑去,道:“你就因为这个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