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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漪探头探脑的,憋了半日憋不住,问道:“七叔,那个道士说了半日想做什么?你怎么变脸变色的?”
柳小七瞪了她一眼:“快些回屋收拾,咱们这就走!”
贾桂说:“怎么那个被关着的老头儿好容易得了人传信只巴巴儿告诉小老婆?大老婆呢?”
董愚道:“他都被关了那么些年,家产大约早让儿子们分了。大老婆有老太君当还会管他死活么?他活着还得服侍他。想是唯有这个小老婆是有点子良心的。再说,他的兄弟们争夺家业,说不定他落在土匪手里也是兄弟们做的。”
柳小七喝到:“不说话没人当你们是哑巴!都收拾行李去!”董愚缩了缩脖子,赶忙站起来领头走了,贾桂柳明漪也跟着。
杨二伯特留在后头,轻声问道:“小七,做什么呢?”
柳小七苦笑道:“打发一个怀孕的侍妾躲避到深山里头来、还让儿子出了家,这般岂能是寻常人家?连嫡妻都不肯信却信小妾,里头不知道多少烂账。这个道士是来试探我们的,想让我们帮忙呢。”
耳听窗外有人呵呵一笑:“不错,委实想托几位帮忙。”过了会子,昨晚那个老头缓缓走了进来,抱拳道,“有一桩好买卖,不知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