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道:“明秋大侄女显见是个能干的,让她主事极妥当。”又向柳鹄道,“对了,柳大哥知道你们家中变故么?”
柳鹄一愣:“什么变故?”
贾琮道:“你们大内柳家已经整个从宫中脱离出来了。”遂将柳家之事从头到尾说与他们听,连柳老爷子临终前透露的、他们家祖宗同一僧大师之母私通也说了个明明白白。此事连真明都不知道,听得瞠目结舌。
良久,真明犹自不信:“他竟是因为这个缘故去做的和尚?”
贾琮道:“您老还不知足?若非有此事,依着师叔祖那么大本事、根本活不到那么大岁数。就是因为生母有此污点他才能去当和尚、而不是被灭口。他被灭了口舅公您老人家也决计不可能独存。只不知他自己可知不知道。”
真明想了半日,叹道:“……他……想是知道的。”
柳鹄也懵了。他在西洋绞尽脑汁替太皇太后打探火枪作坊,不曾得京中半点回应。听真明说想回来看贾琮成亲,定要跟着来。还想问问陈瑞锦为何忘恩负义、不报太皇太后救命之恩呢,劈头就听见此事。犹如在悬空处被抽掉了脚底踏板——整个人往下坠、半日落不到底。贾琮自然得先安慰真明道长,顾不上开导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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