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滕州。”
甄藏珠道:“妾和女儿都是不值钱之物。倘若黄羊是自己跑的……纵将她们千刀万剐,黄羊能不能知道先两说,哪怕知道了也未必放在眼里。故此只能当金陵并没有他的把柄了。”
包二爷点头道:“我也想过这个。”
世子忙说:“我这就派人去滕州。”
甄藏珠道:“不若先打探打探。他的妾氏怕是问不出什么,他在外头的相好、粉头之流知道的还多些。再有,那尸首也是故意在某处藏匿多日、直至辨认不出模样才放给人瞧的。最初是不是死在秦淮河还两说。可查查河上的船只。”
包二爷拍案:“英雄所见略同。”
甄藏珠指着他笑道:“但凡我想到的,二爷也想到了。二爷怎么不早说?”
包二爷笑道:“我若早说了,依着甄兄性子岂非就不说了?”
甄藏珠哼道:“你们可是把我包贤弟灌醉了?不然他怎么什么底子都兜给你们?”那两位互视一眼,齐齐抚掌而笑。
世子遂依着甄藏珠与包二爷的主意追查,不出两日便得了结果。原来是黄羊见替世子私藏的钱财越来越多,起了贪念。他有个相好的船妓在秦淮河画舫之上。他帮这相好赎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