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人压根儿不知道世上还有此人。”
包二爷道:“甄得仁当是替先帝做什么机密之物去了,纵然甄家有机密也不会在甄应嘉那一支。我只拿不准甄藏珠身份是真是假。倘若是假,则他必是想引什么人上钩。那鱼儿必不在吴国,还不知算计谁呢,咱们使人好生盯着他便可。吴国不过是他借道的。此人有勇有谋,瞧他对老三也有几分义气,他的主意可以用用。”遂吃了两口茶。
包大爷忍不住追问:“倘若是真呢?”
“倘若他身份是真的。我想着,他起先许是哪家派在绿林中的细作——既拿着水溶说事儿,想必就不是水溶了。老仆去世、得了甄藏珠这个身份、来吴国寻亲,到此为止皆不假。不想遇上了咱们家傻三儿。”乃啧啧道,“多好的机会。往吴王身边送细作可比往绿林送细作难多了,何不顺水推舟?”
包老爷点点头道:“你瞧着,他让甄家撺掇王爷莫要修吴宫是何缘故?”
包二爷道:“这个我当真不知。不论他是不是甄藏珠,他都得了这个身份。以梅姬如今之宠,修建吴宫甄家必借机而起,对甄藏珠只有好处。”
包老爷捏着胡须道:“我也想不明白。”父子三人商议半日,皆猜不出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