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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瑞锦回到住处,贾琮又在院子里等着。她大略说了经过,末了提起梅姬仿佛对“大叔”有意。贾琮想了会子道:“不奇怪。梅姬生命中只经历过两个不姓甄的男人。一个六十多岁又老又丑、一个四十多岁身材健壮,更别说一个代表绝望一个带来希望。”
陈瑞锦拧起眉来:“这小姑娘好生聪慧,我还想日后派上别的用场呢。”
贾琮摸了摸下巴:“太小了吧?未成年啊。基本的人道主义我还是想遵守的。再说,她这经历相当于是当了雏.妓,对心理伤害肯定不小。但凡能用男人的拳头去解决问题,我还是主张不要拿女人的身子去解决。”
陈瑞锦横了他一眼:“想什么呢?曾大姐难道卖身了?这孩子犹如天生的细作,纵是当个道姑谈论些烧炉炼丹也能套来得用的消息。”
“罢了罢了。”贾琮琢磨了会子,“人的情感最不可控。有些事得趁连苗头都还没有早早掐死。明儿我去同甄大人谈谈心。”陈瑞锦一叹。
次日,有个富户欲讨甄藏珠的好,请他吃花酒。他委实会说话,甄藏珠推脱不过,便去了。秦淮河上画舫一开,歌姬咿咿呀呀的唱起来。富户在外头同两个粉头吃酒,内舱里头,贾琮与甄藏珠脸对脸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