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起来也腻味死人。”遂扯开话题,说起西洋南洋来。拿后世爆炸式信息忽悠古人,贾琮最擅长不过。兼这个包三爷虽年岁不小,却是个好奇宝宝,让他哄得眼珠子瞪大就收不回去了。
掰了足有小半个时辰,曾氏咳嗽一声:“二位,说说正经事。”
贾琮赶忙赔罪:“曾大姐,是小弟的不是。”
包三爷也说:“我也忘了正经事。周贤弟,回头咱们再说。”贾琮使劲儿点头。
曾氏遂命人取来一个楠木雕花的锦盒。打开来一瞧,里头装的是厚厚一叠照片,拍的皆是香港码头。她道:“香港能成今日之势,少不得有许多长处。咱们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包三爷惊呼:“好画儿!画的跟真的一样。”
曾氏嗔道:“这个是照片,本是拍出来的。我们将军在台湾府见过,还拍了单人照呢。”说着,从腰间一个荷包里头取出一个小巧玲珑的西洋画框,框中嵌了一张卫若蘅的照片。
包三爷拿来手中细瞧半日,啧啧赞道:“这东西怎么画的!”
贾琮忙说:“这个我也见过。”遂说起照相机来,“爪哇国也有呢。是台湾府那个什么学院做出来的。只可惜难做的很,至今也没做出几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