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世子忌惮的份上,并怕世子无子、把自家绕进去。早年义忠亲王坏了事,菜市口不知被染红多少回。裘家虽避开,却是从骨子里头怕了这些事。偏司徒岑非要娶这姑娘不可。长辈们使尽了法子相劝皆无用,只得出此下策。在裘家旁支选个女孩儿顶了裘家那夭折庶女的名头让三太太记在名下充做裘家长女——婚书上只有姓氏与排行,又不写裘氏闺名。年庚就写作与裘大小姐同日而生、只大一个时辰。横竖裘大小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哪个时辰生的,何况司徒岑。
贾琮听罢啼笑皆非:“竟然还是绕不过调包计!他们就不怕图穷匕见……额,掀盖头时司徒岑不就发现了么?”
刘丰道:“司徒岑又不是什么听话的主儿,王妃必有后手。”
贾琮摇了摇头:“神经病!”
陈瑞锦横了他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人年岁越大顾虑越多。”
贾琮摸摸后脑勺:“我想赌一下。”
刘丰问:“赌什么?”
“赌世子值得司徒岑信任,赌皇帝家还能找到两个亲兄弟。”贾琮站了起来,走到案头提笔写了张笺子,上头只得四个字:见一面吧。乃将笺子翻过来,在后头写了时辰地址,命人送去世子府。
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