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岑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纵然知道也不便打发走。他既是不愿意收那两个女人,若踢到角落院子去、他母亲必能知道。老太婆控制欲这么强,能善罢甘休么?前些日子她宁可玩出调包计、死活不肯让司徒岑娶裘氏。虽是恐怕两个儿子日后不睦,也少不得有几分不高兴司徒岑过于钟情裘氏之意在里头。想玩花招,就得离开蜀王妃的视线、即离开司徒岑的府邸。
司徒岑可在外头弄处宅子,最好是裘氏陪嫁过来的宅子,避在城郊处,里头的下人全是裘氏和司徒岑信得过的,务必隔绝蜀王妃的人。如今只打着裘氏“眼不见心不烦”的名头送此二女过去,司徒岑假扮每月去配几日的种。蜀王妃又不是贾敘龚三亦那一流的人物,难道还能一直盯着他么?司徒岑只管说,“我要上某某巷那边去。”然后出门或斗鸡走马、或做公务去。就如那个小丫鬟铃铛所言——外头的事,女人没法子知道;外头的人,女人没法子问到。王妃也好不到哪里去。
贾琮听罢思忖会子道:“那两个女子家中的人若是来找女儿呢?岂不就露馅了?”
陈瑞锦道:“司徒岑连身份都不给她们,她们家找来了又如何?难道还能联络上?”
贾琮挠了挠下巴:“总这么瞒着也不是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