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偷得浮生数日闲。王爷世子都不见,更不在裘良老头跟前晃悠。谁知你才出门几日就落入土匪之手。”
司徒岑哼了一声:“若没那事,我也不知道福平县成了土匪巢穴。”
“你很快就回来了,土匪也打发兵马围剿去了,本该万事平顺才是。结果剿匪又不顺利,土匪让天师道的人救走。裘良老头遂扯上我跟着他查剿天师道。还没正经做几日的差事,你哥哥后院出事、偷龙转凤。樊美人的稳婆还没来得及查,梅先生哄骗我去狴犴大宅,在门口唱了小半个时辰小曲儿没见着主人。当天晚上就有人往世子家后门缝里塞密信。天还没亮裘良领兵攻打大宅,又翻出地下那两百多个骨灰坛子。那事儿还没查出个影子,你舅舅强占民产的事又闹出来了。阿岑,我觉得呢,要么是有人诚心不让裘老头查天师道,要么就是有人诚心不让你整顿吏治。”他一口吃干净杯中茶水,“介于你那一直没拖后腿的舅舅忽然冒出来强买强卖,显见是给你下绊子,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司徒岑怔了会子:“你想多了……吧?”
贾琮苦笑道:“若是我想多了岂不更好?倘若我没想多,这些事里头最可怕的就是,有人能操控到你的母家和世子的后院,并且知道埋藏在地下多年的先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