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笑道:“三爷过谦了,分明是大股东。”
贾琮也笑拱手道:“刘东家辛苦!”
“好说好说。”
贾琮话锋一转:“既这么着——”他指着案头尚未收起来的单子,“这是你写的?”刘丰点头。“你记录这个做什么?”
刘丰道:“今年眼看着也要到年底了。我欲拿着这个上台湾府去见赦大老爷,问他我们钱庄要不要撤离蜀国。”贾琮挑起眉毛。刘丰满面无辜,“直至三爷这趟来蜀国,我才知道您与三殿下私交甚笃。咱们钱庄生意极好,我也怕步这十九家的后尘。”
贾琮辩道:“上回见你也没听你说啊!”
刘丰道:“我还没来得及说呢,三奶奶打发人出来说想吃夫妻肺片,三爷就把我撇下买去了。后来我再过去两回,皆再没遇上三爷,马行的人说您老日日跟着裘良大人办差呢。”
贾琮怔了怔:“跟三奶奶说也是一样的。”刘丰瞧了他一眼,没言语。
司徒岑咳嗽两声:“刘东家,你方才说有要紧事?”
刘丰点头:“我方才见那位徐二水管事让三殿下的人绑走了。”
“不错。”
“还请三殿下什么都别问,直将此人砍了。那十九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