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然大怒:“老夫何尝贪墨过一文铜钱!”
“没说您老贪墨。”贾琮道,“然而您老护着他们总是真的。恕我直言,这样是弄不跨蜀国的,华山上的那位道兄也别再打这些主意了。”
袁白面色一僵:“什么……什么道兄……”
贾琮撇嘴道:“你只看这整个计策。送个儿子给世子,然后捏着假太孙的真实身份控制蜀国,与华山道兄在秦国所为不是异曲同工?在秦既然不成,在蜀怎么就能成呢?出计的是谁?还是匿在秦.王府的那位公公吧。就没点子明白手段?”
袁白苦笑道:“一无人二无钱,不用这些、还能怎样。”
“那道兄手里不是有土匪么?人家周小兰可是光棍一根起家的,水溶的兵马也是土匪,不都立国了?莫总想着空手套白狼。”贾琮又叹道,“太上皇得正视眼下的局势。他已不是天子、而是草根了。但凡有志气有本事,去外邦当国主也是一样的。总比被人困在井冈山上强些。”
袁白哀然道:“原来贾先生都知道。”
“知道啊,知道又如何?难道我抱打不平么?袁大人怎么不替蜀国百姓包打个不平?”
袁白拿起脚来就走。走了两步忽回头道:“贾先生可知道,竹枝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