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土匪、险些血洗南昌城?”
“故此,我并未喊冤。”
“得了得了。”苏澄抿了抿嘴,“你怕是从未见过梅氏,她做的事与你毫不相干。有罪的都杀了,发配的都无辜。然国家律法便是如此,我爹是清官又能怎样?”
梅大夫苦笑:“我没抱怨令尊。”苏澄满脸写着不相信。梅大夫道,“我虽不认得那位姑奶奶、也不曾掺合土匪攻城之事,少年时却念了族学、这些年来也没少从族里得好处。既得了好处,便算不上无辜。”
“梅大夫是个明白人。”苏澄拱了拱手,正色道,“如今已知今年春夏之际怕有水灾,我父亲须得忙治水;市井之中抢亲抢得厉害,我要去解救那些被抢的女子;菩提角的灾民就拜托梅大夫安置了。”
梅大夫奇道:“苏知府手下已是典吏衙役俱全,这等事请位典吏管着不就好了?”
“我信他们不过。”苏澄道,“虽只是安置灾民,当中也少不得有好处可捞。梅大夫乃是菩萨心之人,绝不会贪慕给他们的钱粮。”她苦笑道,“灾民实在太弱势了,当真被被克扣了口粮也无力传真相出来。且他们又太虚弱,一点子闪失说不得就是人命。”她恳切道,“梅大夫,实在是没法子。人才不是没有。只是人心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