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摆明了不烦劳他惯。心下烦闷,司徒磐转身出了球馆。于秘书在后头跟着。
司徒磐只管抬脚胡乱走,转了半日,转到一处林荫小道,路上一对对的少男少女携手散步。于秘书趁机解释道:“但凡不耽误功课,学校不管孩子们谈恋爱。”
司徒磐冷笑道:“这是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要了。”
“嗯……媒妁是不要了。若要成亲,还得父母答应。”
司徒磐脚下愈发走得快了,只盼着早些走出这条路。好在这路并不长,出去是一座四四方方的三层房子,屋顶没有瓦片。有几个人从里头出来,仿佛在商议事儿。司徒磐抬目瞧去,登时怔住了。有年轻人单手抱着一叠文书,含笑跟人说话儿,模样与他三哥年轻时一般无二。不用猜,必为那个七皇子,化名韩全。这个藏起来的儿子倒长得最像他。
他一眼不错盯着人看,有韩全的同伴瞧见了,指给韩全。韩全回头张望一眼,微微皱眉,跟同伴打个招呼之后便走了过来。司徒磐负手而立,面色威严。韩全因手里抱了东西不便行礼,乃鞠了个躬:“九叔。”
司徒磐神色微动:“你还记得我?”
韩全道:“我看过九叔近照。”
司徒磐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