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着身下溢出的血竟然毫无沾染。
此时白色的大殿之中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斜躺在地毯上。
一身简洁的白衣,只在背后有一朵大大的烟云泣泪花,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一头紫发垂在身后,长发披散在洁白的地毯上。
他右手撑着头,衣袖下垂,若隐若现露出一小截手臂。
那男子身后十米开外跪着三个同样身着白衣的女子,皆是低着头,面向着他一动不动。
凤鸿歌一进大殿便感觉到自己似乎恢复了些许力气和在外面被拖行着不一样,在这里只觉得自己的伤口越发疼痛可是精力却感觉在慢慢恢复。
原先麻木的伤口到了这大殿之中又变得刺痛无比让人无法忍受。
强忍着痛苦凤鸿歌睁眼看着前方的男子。
那男子躺在地上像极了一尊泥塑的雕像。
闭着眼,他睫毛修长在脸上透出一丝阴影,笔挺的鼻梁之下一张大小适宜的唇透着白色,似乎毫无血色。
整个人就像是刚从牛奶中出来一样,一头紫发最为突出。
“魔帝这女人该如何处置”
距离那魔帝还有十米左右,那士兵便停住了拖行凤鸿歌的脚步,跪在了地上,就像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