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
“不太好？我是老大还是你是老大？”面具男说着一把夺过注射器再次扎在了权振东的胳膊上，大概过去了十秒钟，只见权振东连叫声都没有了，两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看样子，奏效了。我现在问你，你到底是给谁在卖命。”
“我……”权振东的思绪开始浑浊，一些记忆在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涌现出来，那年的枪杀案，那年的国外潜伏，那年的一切的一切，以及一张笑脸……笑脸……
“你到底是在给谁卖命！”面具男也丧失了耐心，忍不住吼了起来。“你到底在给谁卖命！你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任务……卖命……我是给……”
“给谁？是谁？你快说。”
“给……”
“给谁！”
“给顾暖暖……卖命……。”权振东说完这句话整个人直接昏厥了过去，而那边的顾暖暖已然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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