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暖在医务室足足躺了两天,这两天里,看着医务室来来往往的伤员,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走出来的人,说明任务完成,被抬出来的人表示任务失败。而失败者的下场只有一个,剔名。
要知道,这对于当兵的人来说到底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辛苦了那么久,可是最终却获得了这样的结果,实在是不公平。
如果放在以前,自己一定会站出来说点什么,哪怕无济于事。可是脑海里却始终飘荡着瘟神的那些话。“部队的规则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左右的。”
是啊,部队的规则不是自己一个人可以左右的,你话说的那么明白,心里那么清楚,为什么还让我一个人先跑出来呢?
崇光端着水壶从外面走进来,看见顾暖暖红着眼圈的样子有些不爽。“我说你,权教官还没死呢,你就开始哭丧了这样真的好吗?”
顾暖暖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盯着崇光,如果放在旧社会真想打死他。“你是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谁哭丧呢?要是哭丧也是给你哭丧。”
“给我啊?”崇光笑了,纨绔子弟的形象一览无遗。“如果是给我哭丧那我还真是感动的要死要死的。那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你喜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