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混混都是下意识的一闭眼,仿佛这一棍子已经落在自己身上。作为久在街面上的主,都能感觉出这一下的分量,大家心里有数,这一棍自己八成是接不住的。这个年轻人,恐怕也会在下一刻惨叫出声,或是干脆疼昏过去。
棍棒落在身上,赵冠侯如同运动员听到了发令枪声,放开喉咙唱道:“我本是杨四郎把名姓改换,拆杨字改木易匹配良缘……”字正腔圆,板眼不乱,似乎这一棍给他疏通了筋骨,伺候的他浑身舒服。
李秀山脸色一红,自己的棍棒落下去,对方精神更足了些,难不成自己的棍棒只合给人搔痒?手中水火棍第二次抡起来,人群中靠前排的,已经可以听到棍棒在空气中带起的破风声,人群中已经有人喊起来“李爷,都是街面上的人,手下留情啊!”
赵冠侯却对这一切全无所觉,任由棍棒落在身上,带起大片血肉。在这个过程中,他已经自己转成了女腔,唱起了铁镜公主“听他言吓的我混身是汗,十五载到今日才吐真言……”,
这一段坐宫,若是直接从最后的嘎调唱,也不过四句光景,总共落不下两棍。赵冠侯却从这里唱,分明是给出时间,让李秀山得以多落下几棍,也就是故意在折他的面子了。
等唱到“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