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五官只看到乌黑油亮的大辫子以及笔挺的腰梁,衣料十分考究,显然也是个富人。
姜凤芝进门就给那抽烟袋的老人施了个礼,苏寒芝则已经跪在地上,用力的磕头。苏家铺的是青石地面,苏寒芝用足了力气,磕的砰砰有声,不多时额头就见了血。就连那背对着他们那人,也被这磕头的声音惊动,将牌一扣,转过身来看着。
那个西式打扮的年轻人更是站起身来,向苏寒芝这边走过来“这位女士请站起来话,你这是要做什么?有什么话好,不必如此。”
那个抽烟袋的老人却咳嗽了一声“振邦,坐下,年纪轻轻就是沉不住气,她愿意磕头,就让她磕。防营的许哨长就在这坐着,就算是她把自己磕死,也讹不到咱爷们头上,怕个什么。到我的门上,能做什么,无非就是治骨伤。爷爷的规矩,就算是直隶总督也改不了,要想指望几个头就把三两银子免了,那纯粹是做梦。”
那名叫苏振邦的年轻人,却没理他爷爷,而是快步来到苏寒芝面前,伸手虚搀“女士,有话好,你们先站起来,咱们有话慢慢。福伯,给病人搬两把椅子来。”
姜凤芝对这年轻英俊的男子倒是很有些好感,但是仔细看去,却发现他没留发辫,发型是只有洋人才留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