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亲弟弟了。”
赵冠侯连忙制止着她“姐,先别忙。我这伤口得先消毒……算了,你不懂这个,听我的吧。”
他简单了一些消毒的事,苏寒芝一脸懵懂,不知道这个兄弟从哪学会了这些东西,百姓人家,哪有这么多讲究。但是他是在街面上混事的,见多识广,的肯定是准的,连忙跑出去准备。
大约二十分钟后,她就抱了一堆东西,作贼似的从外面进来。一回到房里,就转手关上了门“吓死我了,得亏这个时候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没让人看见,不然又要什么闲话。”
她边边将赵冠侯要的烧酒以及盐还有水都准备好,又拿了一些棉花出来。为了这些棉花,她拆了家里仅有的一床棉被,这棉被她去年刚刚洗过,棉花倒是还干净,就是不知道回来怎么和苏瞎子交代。
可是现在她却顾不得这个,因为一个更迫切的问题在这,她要为赵冠侯清洗伤口。在她出去的时候,赵冠侯已经自己解开了裤子,算是省了苏寒芝的手脚,否则单是脱男人衣服这关,就够她受的。
即使如此,男人的光身子,依旧像是一柄大锤,将苏寒芝砸的头晕眼花,手紧紧的挡住眼睛,差一落荒而逃。赵冠侯侧头看着她,笑着安慰“姐,没事。你把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