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么?”
苏寒芝被他的没办法,先把衣服挂起来,又把院门关上,由于不知道谁会来,院门没有上闩,红着脸挪到赵冠侯身边声道:“可不许瞎闹,一会不定又有锅伙里的谁来看你,我可不想让人笑话。”
“姐,你放心吧。你拿碗水过来,咱就在炕桌上,我给你比画。”
夏日午后,胡同里一片寂静,跤场的人还没过来,混混们也多半在消化可以到大酒缸拿常例那件事,又或者知道苏寒芝在,有意给他们留空,并没人上门。微风吹拂起含羞的柳条,送来蝉鸣阵阵,的一方天地间,少年用手蘸了水在桌上比画,一旁的少女初时只是由着他淘气,但是到后来,表情却变成了惊讶。
“所以啊,这个笨猪和杀驴,就都是卡佩语里,你好的意思。你见到卡佩人,只管一句杀驴或是笨猪,绝对不是骂街,他们会很开心的也这么称呼你……我的是真的,没开玩笑。好吧,要不咱们学阿尔比昂语,这个也很时髦。”
苏寒芝自然不会去和洋鬼子交谈,若遇到卡佩人肯定是转头就跑,定不会杀驴笨猪的过去。可是看赵冠侯手指在桌子上书写的样子,与过去握毛笔如持重锤的笨拙与吃力大不相同,书写的异常流利。
那些鬼画符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