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再让他送赵二爷回家。这地方,衙役管的严,可是不怎么好雇车。”
赵冠侯虽然吃了闭门羹,却没有什么怒意,只笑了一笑“多谢尊管好意,回去的事,我自己想办法就好了,不劳您费心。是我来的卤莽,没能事先一声,还望总管替我带句话给孟东家。飞刀李四是李四,我是我。赵某虽然年轻,却也是在县衙门外面卖过打,在苏家折过腿的,不管是什么防营,还是什么元丰当,都不曾放在眼里。他若是想要回东西,赵某人愿意鼎力相助。”
管家只了几句知道了,神态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命一名门子去外面叫了辆人力车来,并付了车钱。等到赵冠侯上车离开,他才哼了一声“这帮锅伙,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李四一听到庞家,就吓的不敢话,他一个年轻娃娃,还敢管这件事?我看,还是要钱不要命,想钱想的疯了。”
赵冠侯等回到鞋坊时,时间已经到了西历下午四左右,却见苏寒芝与姜凤芝正在那里做饭,与平日的光景差不多。若不是苏寒芝脸上挂着泪痕,眼睛又红又肿,仿佛上午发生的事是幻觉一样。
见他回来,苏寒芝还勉强笑了笑“冠侯,这大热天的还总往外头跑,我给你买了个西瓜,在水缸里放着,待会吃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