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地头蛇,他连我阿玛都不怕,我这个宗人府管不着的格格,也就更不放在眼里了。可是,他不怕我,却得怕洋人。我这就给安托万打个泰乐封,告诉他,他想看的侠盗罗平没指望了,他将输掉和詹姆斯领事的打赌。”
鞋坊内,赵冠侯切指之时,倒是面不变色,即使往伤口上揉细盐时,也一样谈笑风生。可等回到了家,就马上没了威风,以近乎讨好似的语气哀告着
“姐,你别哭啊,我这不好好的么。总共就少了半个手指头,别的什么都没短。这半个手指头还是手指,不当什么事,以后该怎么还怎么,什么都不影响的。”
苏寒芝本来在家里为他洗了衣服,又细心的扫着房子,可是见他回来时,手上的纱布,将头埋在枕头上痛哭起来。侯兴见此情景,已经早早的溜之大吉,顺带警告了一下锅伙里的人,千万不要去赵家,免得被大当家迁怒。估计眼下寨主正在四处找搓衣板,有碍观瞻。
赵冠侯虽然没像他想的那样找个搓衣板或是算盘跪着,可是也跟那差不多,在苏寒芝面前,他既没有寨主的威风,也没有切指时的从容,只有不停的赔着心着好话,顺带阐述着自己的苦衷。
“不这样,孟东家那颗珠子是要不回来的。他的珠子要不回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