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精神状态很差,早早的就睡了。苏寒芝大瞪着眼睛,看着房,默默数着父亲的呼吸。等到确定苏瞎子睡熟后,她悄悄用剪刀将近手腕处的绳子剪断,又将红绳心的绑在了床头,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一溜跑的钻到了胡同里。
月黑风高,胡同里一片漆黑,贫民窟的夜晚,对于这里的住客同样不友好。女性在这种时候走出房门,就更是一种冒险。
好在她距离赵冠侯的家不远,攥紧手里的剪刀,让她的心里多少有了底气,跌跌撞撞的摸向赵冠侯的家。她的手几乎已经摸到了赵家那扇破木门粗糙的门板,一条有力的臂膀忽然从黑夜中伸出,猛的勒住了她的脖子,一只手堵住了她的嘴,将她的求救声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