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别气,这事,我们别当个闲话听,听过就算。而是该回去之后,给袁大人听听。”李秀山阴着脸,他已经从这件事的描述中感到,似乎山东那边,要有什么了不得的事,即将发生。袁慰亭素来关心邻省动静,这消息回报上去,应有些功劳可立。
津门成亲酒席开在晚上,众人又吃又喝,时间耽搁的便长。等到赵冠侯回鞋坊时,天色已经大黑。新房里的龙凤蜡已经烧了一半,姜凤芝气的直劲的唠叨,苏寒芝却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如同一尊雕塑,已经放在那里几百年。
姜凤芝见赵冠侯回来,才拍拍手“你可回来了,寒芝姐这一天没吃多少东西,可是累坏了。你倒好,又吃又喝的,就忘了这还一新娘子了。”
数落了一阵,赵冠侯要紧的陪着心,姜凤芝这才离开。赵冠侯反手插上门,又用秤杆挑去盖头,挨着苏寒芝坐下。苏寒芝向旁挪了挪,问道:“你喝多没有,我去给你弄茶水。”
“别动,我给你拿吃的。煮的子孙饽饽,应该有剩的。”
赵冠侯起身欲行,却被苏寒芝拉住“别动了,我不饿。今天心里高兴,只要看着你就好,我一都不饿。陪我坐会……比吃什么都好。”
红烛之下,佳人俏颜如花,往昔种种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