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随后就问起金十的行踪。杨翠玉一笑“十爷那是个待不住的人,昨天在你那忙和完,回来跟我没吃几口东西,一位比利时的侯爵夫人就请他去白洋淀打野鸭子。津门这地方,他的熟人也是有一些的,要是信着拜客,可是几天都拜不完,不去拜客,就短了礼数,他也没办法。十爷也料到你今天八成会来,放了封信在我这,要我拿给你。”
她向二人告个便,来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从里面拿了个信封出来
“这信啊是他昨天回来后就写好的,话呢,却是早几天就递过去了。十爷,你不是池中之物,若是困在的锅伙寨里,就糟践了人才。让你拜漕帮那老头,也不是让你真的在帮里吃饭,只是有个漕帮背景,日后行走天下,到哪报出礼字辈的名字,都能好用。你真正的前程,应该起正途上。当然,若是你不想,也没人逼你,若是想要有些作为,十爷这里有条路子。津门武备学堂会办殷午楼殷大人,与十爷家的天伦有交情,两家得算世交,十爷前两天就去拜了他老,人情也托付到了。你拿着这信去,保证有你个安排。”
她转达了金十的话,又用那好看的大眼睛看着赵冠侯“恩公,奴家这里也就两句话劝你。凉亭虽好,不是久居之处。这锅伙寨里你虽然是寨主,但充其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