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好心,怕侬为我办事,还要自己垫办钱财。虽然我手头不宽余,但是为了做这事,破出些银两总是要的,怎么侬偏要多心。大不了,这事就不做了,大家就当没过。”
赵冠侯见她哭就哭,笑就笑,这时满面泪痕,如同惨遭抛弃的少女,颇能惹人怜惜。心内不由暗自挑了挑拇指,连赞了几声,有这种手段,笼络住巴森斯就大有把握了。
便又坐回位子上,冷哼一声“阿姐,你的手段是高明的,可是对我就不要用了,我有媳妇,她很漂亮,所以不会图你的身子。我们虽是初见,但是也算是缘分,这事上,我成全你,也自有我的考量。钱财的事,我不过手,你也就不用担心我要用你的钱。我看这墙上有这些油画,这很好,我问一下,你会不会跳西洋的舞蹈。”
“跳舞?会的。”曹梦兰着头“我在泰西经常参加舞会,人们叫我舞厅皇后,舞跳的很好,跟很多大人物一起共舞过,就像普鲁士,有好几位伯爵都和我有交情……算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不必提了。总之,舞是可以跳的。”
“那就好,那番菜想必你是会吃的。”
“不但会吃,我还会做。只是这些东西,在金国没多少人认,我就没提过。”
赵冠侯又头“那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