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招蜜蜂……总感觉她今天有怪,邪门!”
房间里没了外人,赵冠侯就有些放肆起来,苏寒芝一边推着他,一边嗔怪道:“一会侯兴准来找你交帐,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等……等等再。”话音未落,人就被赵冠侯拦腰抱起,随后放在了床上。
侯兴是个乖觉人,直到天过了晌午,才敲开了赵家的门,他做事很是稳妥,这几天的收支罗列的清楚,赵冠侯却并没有看的太细,只扫了一眼“弟兄们要是不什么,你也就不必给我看了。有孟少爷撑着,锅伙里的钱,现在不至于太为难,有你理财,我也放的下心。岳父那边,还要多仰仗你们照应,钱财的事,你就不必与我交代。”
等到送走了人,苏寒芝才从厨房跑出来,头发依旧有些凌乱,颇有些埋怨的看着他“都是你干的好事,这要是让那帮婶子大娘知道,我可没脸见人了。”
“怕什么,咱们是夫妻,做这事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再,我现在是一素就要素六天,等到能动荤时,你却要我矜持,这哪里熬的住。”
苏寒芝被他的很有些无语,对着镜子梳着头发,整理着衣裳,赵冠侯为她帮忙打扮着。此时,苏瞎子的叫喊声再次传了出来,整条胡同都听的一清二楚。赵冠侯摇摇头,不去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