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事务衙门,也有了一批办洋务的人。抗议这种事,除了这些列强会以外,大金朝的官也学会了抗议,若是处理不好,连总领事这次都会被动。从这个意义上,反倒是金国难得的在外事上,扬眉吐气了一回。
对于这种越级上报的事,原本也是官场大忌,但是这回,史季云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毕竟刘四保是武备学堂的人,他都跟乱党勾结在一起,赵冠侯新来乍到,又能相信谁,又或者敢相信谁?
事实上,等这事发作之后,史季云已经上本请罪,表示自己约束不严,请朝廷责罚。好在他上头还有个会办殷午楼,要是追究,殷盛第一个要糟糕。庆王要保他,就只能把史季云一起保了,他的子倒是没问题。
只是有了这事之后,眼下他是不敢找赵冠侯的麻烦,毕竟这是举发了乱党的功臣,谁知道将来朝廷有什么酬功。现在动他,按就是自找苦吃了。
听着赵冠侯的抱怨,齐开芬将杯子里的香槟一饮而尽“冠侯,你的非常正确,天竺兵就是一群猴子,他们压根不懂得如何使用武器作战。人犯的逃离,也在情理之中,更何况,这中间不定还有人作梗。”
“阿尔比昂租界的华探长,我看根本就是同情乱党的人,或者他自己也很有嫌疑。他布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