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就好了。等你将来进了军营,有了官身,每月有了薪饷,烟酒就都不是事。”赵冠侯将酒喝了一大口,又对冯焕章道:
“跟你件事,你知道就完,别往外。去扶桑留学那事知道吧,我保举了你。我这次立了功,按想要去扶桑,应该没什么问题,用我的名额换给你,我想上头不会拒绝。总之,这段时间多学扶桑话,但是一定要防着别人,别出去声张,走漏了消息,可能就出变故。”
冯焕章本来在低头啃兔子,听到这话,却似中了定身法一样,一动不动,手上的兔子落在了地上都没察觉。愣了足有几秒钟之后,他才抬起头,用一种极为诚恳的态度辩白道:
“我……我没想去扶桑……不,我是,我没想过占你的名额。我可以考试,我可以自己考取那个名额的。这个机会很难得,听人从扶桑回来,最也是放个管带,而且是实授,这样的机会,你怎么能让给我,这可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咱们是朋友,我让,也就让了,凭什么使不得。区区一个留学名额而已,看把你激动的那个样子。”赵冠侯拍拍冯焕章的肩膀,将自己剩下的兔子递过去。
“那考试,就是骗鬼的,千万别信。名额差不多已经分完了,从直隶总督衙门到新军,大家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