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卯。”
他边边将一套官服戴,放早桌上,又上前一步,声道:“咱虽然是初见,可是我一看你就投脾气,你也是个明白事的,我就跟你交个底。咱大人有个毛病,用人之前,必是恩威并施,让你对他又爱又怕。今天对你了好话,明天在大帐内,必是正言厉色,吹胡子瞪眼,你可千万别害怕,可也别不在乎。这里面的尺寸,得自己拿捏好了,左右有我在大人面前替你好的,不会让你吃了亏的。大人还有句话问你,那阅兵会操的方略,是你想出来的吧?为什么不自己,反倒要托名巴森斯大人?这方略与西方军阵暗合,又不知,你是从何得来?”
“那不过是人阅读西洋操典时,所产生的一想法,只能算是纸上谈兵,未经实践就不敢言成。再者时间紧张,操练未必来得及,若是我自己上折,就太冒失了。交给巴森斯大人,是希望巴大人能够代为权衡,这东西是不是该交上去。若是有什么不当之处,还望唐兄代为关一二。”
“咱们是好朋友,这事,算不了什么的。大人也没真的生气,只是觉得你这人有怪。大家都抢着要功劳时,你却把功劳往外面推,真是太老实了。”唐天喜又是妩媚的一笑,随后袅袅婷婷的离开营房,自去找袁慰亭复命。
赵冠侯心内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