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而言,却是个折磨。一走几年夫妻分别,那日子也是人过的?所以你去扶桑,算是替我挡灾了,不用谢我。将来回国之后,为敌为友,你自己选择,只要能承担对应的后果,其他就没什么不对。”
望着赵冠侯远去身影,冯焕章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凉,不知几时,竟是已经汗留夹背,浸湿军衣。
袁慰亭按着赵冠侯献的阅兵策略,对部队进行整训,每天的训练强度极高。而且要给太后看的,是部队的精锐所在,袁慰亭自己的亲兵队,自然也在其中,与普通的队伍在一起操练。
赵冠侯所统帅的骑兵哨骑乘全是泰西购来的高头大马,神骏非凡,只是朝廷素有体制,四匹白马乃是“纯驷”,为王辇所御,非人臣所能有。即使阅兵时,也不敢以白马并行,是以殷盛送赵冠侯那匹宝马便不能骑,而是换了匹与其他三人坐骑毛色一致的枣红驹,与霍虬等三人为一排,共同演练盛装舞步。
这支亲兵队,全都装备着泰西进口胸甲,头上戴着泰西式样头盔,上插天鹅翎毛,极是显眼,在阅兵时自然就是脸面。是以训练任务也重,要求比起普通部队还要严格。
赵冠侯的骑术极高,只是熟悉一下骑马的感觉,再和坐骑锻炼一下配合,便可以让这匹马按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