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人在桌上拍了一巴掌“欺人太甚!这帮子洋人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先是教民犯罪,不让官府处理,要求教会自行发落。杂面现在,我们大金国自己的人有什么罪,也要由洋人发落了?姜师父……冤枉了。”
他到此叹了口气,表情很有些无奈“姜姑娘,你在这不是个办法,咱们帮里的人再本事,却也惹不起洋人。我劝你别在这耽误时间,还是想办法去洋人那疏通下关节,看看能不能让洋人给个活话,不要人命?他那头不松口,咱们这边,怕是没什么好办法可想啊。”
另一名龙头也道:“想当年津门教案,烧教堂杀洋人,最后是十八个锅伙的弟兄出来替死缸,要不然,卡佩人就要炮打津门。这事过去的年头不多,现在的大金国,是他们洋人的天下,冠侯师弟这七品武官,到了洋人那里,又算的了什么。他又不是章桐章中堂,还能把洋人服了?”
姜凤芝其实也知道,赵冠侯的官身不够大,压不住那群洋人。可是正如她所,除了赵冠侯,她也不认识更有权柄的官员,只能把希望压在他身上。而且握着他的手,她就觉得有了主心骨,便只盯着他看。
“师弟,你怎么?是不是我爹就真的……没办法了?”
赵冠侯见她美眸含泪的样子,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