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却也是在街面上吃饭的主。见到赵冠侯方才与庞金标的冲突,再看他左手处的断指,便知道他的身份。忙一抱拳“您想必就是赵冠侯赵二爷。这件事因我李家家事而起,却牵连了姜老师,这可实在有对不起朋友。”
“话别这么,我师父为朋友两肋插刀都不皱眉头,何况是到衙门里走一趟。不过这事,还是得请您与我一起进去。有些话要当面交代。”赵冠侯着话,已经拉着李春亭走到衙门门首,那名班头上前打个千“大人,洋人那边有话,他跟县爷谈引渡的事,不许别人参与。您看您是不是先等一等……”
话音未落。一记耳光已经落在这班头的脸上,将他打了个趔趄,赵冠侯则冷着脸“身为大金的吏员,却只听洋人的话,一样该打。今天我要进去带人走,没仇的闪开,有仇的上前。师姐,你也过来,咱们一起进衙门接师父。我看谁能拦的住。”
虽然金国眼下依旧是重文轻武的整体局面,但是津门县的情形,却与别处不同。袁慰亭视新军为自己的命,对其多有回护,纵有不法,也是自己处置,不许外人插手。而他同时又任津门道员,正是县令的头上司。
按大金官场规矩。上司参下属,百发百中。无有不准之理。若是津门县恶了袁慰亭,只要他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