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绝不敢再给其他人看。”
“我知道你是个有分寸的,也就信的过你。”袁慰亭将书翻开,颇有些感慨道:“那位简森夫人我日后必有重用,这话实在是她不懂我金国体制之故。我是连秀才功名都不曾中,又如何能蒙重用?若是在洪杨之乱时,靠军功不知保举了多少黄马褂,二十二行省内,一品提督不知凡几。可如今局面不同,朝廷重出身科甲,我这出身在此,能做个道员,就已经是朝廷恩典。其他的事,便不再做妄想。朝廷终究不是泰西,拿破仑以布衣之身,而至元戎,国朝之内,这出身二字,就不知让多少人束手无策。”
他看看赵冠侯,显的推心置腹“冠侯,本官限于出身,你又何尝不限于出身?要知道,保举你一个〖-〖-〖-〖-,.+.□七品武职,本官身上就受了多少物议?这次观操是你的机会,也是本官的机会。是龙是虫,就只看这一遭了,内中的干系,你可明白?”
“大人放心,卑职定会约束部下,加紧操练。”
“糊涂!我跟你的不是操练的事情。”袁慰亭露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们的操练已经很好了,再好也没什么用。我的,是关节。你啊,还是太年轻,很多的事,根本还要多学多看。太后来看操,若是只知道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