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心里都有数,他龙驭上宾时,也不过才十九!”
这话便有些涉及大不敬,但是房间里只有三人六耳,自不会走漏,做出这种表率,也就是表示不拿赵冠侯当外人。而且,这种话就算想走漏,却也走漏不到哪去,可不费一文,就能让身边人死心塌地。
“前天,端邸就送了封信过来,是你打伤了他的二儿子,要我严办于你,那封信,就还在我公案桌的抽屉里放着。”
赵冠侯想到这几天,袁慰亭神色如常,对自己并无二样,不想就有这种变故。他心知,这时就得表现的诚惶诚恐,这场戏才能演下去。到底是要演成斩马谡,还是绝缨会又或者是专诸刺王僚,那就只有看事态发展决定了。连忙离席跪倒“卑职该死!不该惹事生非,请大人责罚。”
“兄弟,别跪着。你姐夫要是想要严办于你,那就连姐姐也一起办了吧。若不是为了我,你又怎么会惹上儁二?”
沈金英适时的插了句话,俏脸一沉,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要错,就是我的错,你就杀了我,用我的头,去向端王赔罪好了。”
袁慰亭忙陪着心“金英……我只是了这事,你怎么就发这么大脾气。我自然不会因为这事就处置冠侯。要我,濮儁这样的混帐东西,打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