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袁慰亭满面春风的上了马返回营里,又对赵冠侯道:“金英这里,现在还不能接她回去。她当年对我恩重如山,不能草草的接她回去,一定要大操大办。可是现在……时间不合适,这里面的利害,金英也都明白。等到观操之后,才能把她迎娶过门。这段日子,金英还要住在这里。安全上的事,我就交给你了,大家一家人,也不必避讳那么多。金英有什么需求,你就帮她去办,若是银钱不足,就去找粮台。”
“大人放心,卑职定把夫人保护周全,不让夫人受丝毫委屈。”
“我都过了,叫姐夫。你昨晚上值了一晚上的宿,今天别忙着回营,好好补个觉。”
“姐夫……我护送您回营里去。”
袁慰亭哈哈一笑“护送?站是咱们的地盘,在这块地面上,谁又能奈何的了我们?放心吧,不至于有什么妨碍,你休息好,明天早到营里。”
赵冠侯一边在军营里管着自己那一个马军哨,一边还要保护着沈金英安全,连见苏寒芝的次数都少了许多。直到秋意渐浓,终于有电旨到来,太后即将到站,亲自观看新军会操。
这次出京的只有太后以及部分大臣,天佑帝则与军机们留在京里监国。这也算是一个信号,与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