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就不敢接口,只听着太后发言。
国难思良将,慈喜此时颇有些哀叹人才凋零。当年的一干老臣渐渐凋零,章合肥、张香涛也已年迈,更何况这些都是汉臣。而如今能把兵带的比拟洋人的袁慰亭又是汉员,当初并不算如何出色的韩仲华,现在却隐然是旗人中尖人物。这等情形,让她心里实在有些不安稳。
“我得给皇帝,留下个好底子,不能留个烂摊子。要是留下些骄兵悍将,谁也治不了,他的位子就不稳当了。我今天封那个赵冠侯,就是给袁慰亭上眼药呢。我把他的官职封大了,让他的上官不好管他。再者袁慰亭只给他个七品,我给他个四品,你他听谁的?你今个不知道注意没有,那些兵将,眼睛都是红的。全都憋着劲,要做出事来,让我看见,好提拔他们呢。这就叫千金买骨,也能让新军离心离德,免得兵为将有。皇帝性子厚道,这一课他还得补上。我年纪大了,你这个当姐的,是得多教他。”
“女儿嘴笨,怕是教不好,到时候还得老佛爷多费心了。像这传戏,我还是没明白。”
“你啊,跟皇帝一样,就是太老实了。”
慈喜虽然是在责备,脸上却全都是笑容,正因为荣寿公主始终这么老实,才能在她的面前长宠不衰,真正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