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喜在操场上,很是讲了一番不拘一格降人才的道理,赵冠侯发现,不少人的眼中,都涌动着名为野心的火焰。在自己这个活生生的例子面前,不知多少人已经动了心,想着要拼了性命,换一场富贵回来。换句话,这一戴一根花翎带来的回报,却比方才发内帑二十万两的效果,还要强的多。这个老妇人,不愧是帝国的最高掌权者,确实有着常人难及的手腕。在这样的女人面前,即使是袁慰亭,也最好是伏低做,不要有什么不当的想法。
不管怎么,赵冠侯是不吃亏的。一场风波,为他换来了四品戴与单眼花翎,这个官职在新军里,可以做到帮带这一个级别,与曹仲昆几可平起平坐。
而且太后又是赏子,又是赏花翎,这份荣宠近年少有,比起一干等着实缺的记名总兵、记名提督,赵冠侯自然是有缺即补,有空即填,实授官职只在须臾之间。要知他不久之前,还是街面上的混混,在武备学堂连结业文书都没拿下来,现在就有资格问鼎帮带,可是一步登天。
慈喜年纪大了,了这么多话,也觉得有些乏累,由荣寿公主及两名太监搀扶着,直接到后面去休息,连观礼台都没上。时间不长,崔玉贵就把话传出来,太后有旨,今晚在站歇息,明日启程返京,另外要袁慰亭随